母上攻略同人续

飞星追月

家庭乱伦

我听妈妈这么一说,顿时又惊又喜:“妈妈,您说的是真的吗?”妈妈白了我一眼:“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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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卷:8

母上攻略同人续 by 飞星追月

2021-6-16 21:05

  蓉阿姨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板起脸说:“谁让你坐在这儿的?”
  我笑着说:“妈,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吃饭?您的相亲对象呢?”
  “不是跟你说了嘛,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冷冰冰地回应道。
  “我是您的半个儿子,关心一下您的终身大事还不行?”
  “有你这样当儿子的吗?你对我做了什么,心里还没数吗?”她还对那天晚上我差点插入她小穴的事耿耿于怀。
  “我对您做什么了?我不是您的爱情导师吗?”我厚着脸皮说。
  “你还装糊涂?”她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对我说,“要不是我那天急中生智给依依拨了电话,说不定都已经被你得手了,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哪个当儿子的会像你这样侵犯妈妈?”
  我心说,您算猜对了,我就是那个侵犯自己妈妈的儿子,而且马上就要生出爱情的结晶了。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我编了个借口说:“其实那天是误会,我一直有梦游的习惯,依依没跟您说吗?”
  “鬼才相信你是在梦游,你当时要是敢插进去,我就告你强奸,让你坐监狱。”
  她恨恨地说。
  “我坐监狱对您有什么好处?对依依有什么好处?”
  “你这样的臭流氓就只能让法律制裁你。”
  “妈,咱们别吵了,说点温馨的吧。”我开始转移话题。
  “呸,我跟你之间有什么温馨的?”
  “参加比赛不温馨吗?散打训练不温馨吗?爱情辅导不温馨吗?”
  她低声嘀咕道:“最坑人的就是这些比赛和训练,弄得我岳母不像岳母,情人不像情人。”
  “妈,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你是只大色狼,遇到你准没好事儿。”
  “不见得吧?今天您不是遇到好事了吗?”我盯着桌上用过的筷碟,故作惊讶地问道:“您的那位白马王子哪儿去了?”
  “你还说呢,本来我们谈得挺融洽,遇到你以后情况就急转直下,他饭都没吃完就走了。”
  “怎么?谈崩了?”
  “也不知道那些男人都想些什么,”蓉阿姨愤愤地说道,“嫌我年纪大、二婚,还说我的职业是高危职业,难道他城建局的职业就很香吗?”
  “我教您的那些恋爱技巧用了吗?”
  “他算什么?凭什么让我讨好他?”
  服务员这时端上来一套新的餐具并收走旧的筷碟,我一边拆开塑料包装一边说:“您总这样想是不对的,婚姻就像大海中的一条小船,两个人只有互相迁就、互相包容才能到达幸福的彼岸。”
  “瞧他长得那个样子,圆咕隆咚的脑袋像个汤团似的,谁和他坐一条船?”
  蓉阿姨鄙夷地说。
  “唉,说穿了就是您也没看上他,”我往火锅里夹了几片羊肉,“我也觉得他配不上您,像您这样一位大美人,全市的帅哥都排着队想和您约会,哪里就轮得上他?”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还是你比较有眼光,可惜……”
  “可惜我已经名草有主了是吗?您放心,我可以继续当您的爱情导师,一定帮您找到一位合适的对象。”
  “你就歇一会儿吧,我可请不起你这位大导师。”
  “怎么?怕我的学费太贵吗?”
  “我是怕你连教带骗,最后我学艺不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您是不是心里有目标怕我搅黄了,所以一直躲着我?”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自我感觉太好了吧?你现在越没大没小了,都敢用平辈的语气跟我说话了。”
  “妈,我不是不尊重您,我是在帮您,要是您肯放下姿态更温柔一些,追您的男人会更多。”
  “我不需要男人追,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来了,离开男人还活不下去了?”
  她对我的话不以为然。
  我附和说:“您说得也对,要男人干什么,有需要的话用手指和工具就可以解决了。”
  她的面色微微一红:“你说什么?”
  我抓起她的手说:“妈,您最近的指甲修得真整齐,这样就对了,自娱自乐的时候才不会伤着自己,看来我上回说的话您听进去了。”
  她“刷”地就把手抽回去了:“又开始耍流氓了?你还能不能正经说话了?”
  就在她的手一伸一缩之间,我清楚瞥见了一道光芒一闪,仔细一瞧,那不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吗,禁不住笑道:“妈,您还戴着咱俩约会时的那枚戒指吗?”
  她本能地用另一只手盖住戴戒指的手:“不用你管。”
  “为什么不戴你婆婆送的戒指?那不是你的命根子吗?”
  “管好你自己的事,不要胡乱操心。”她顾左右而言他。
  “妈,您还记得咱们扮演情侣吃大餐那次吗?气氛和环境是不是都很好?还有小提琴伴奏,多浪漫呀!哪像您这次的相亲对象,选了这么一个露天的场所,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里不好吗?空气流通,还能看热闹。”
  “您记得吗,以前咱俩也吃过一次露天火锅,好像也是这里,当时您也是在相亲,手里还拿了一本小说和一枝玫瑰。”我的思绪飘回到了高中时代。
  “你什么意思?”她盯着我问。
  “妈,我非常佩服您,您真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相亲的路上卖力奔跑,不管遇到什么歪瓜裂枣都不会改变既定的目标。”
  “你敢讽刺我?”
  “我跟您说句实话吧,您现在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找的对象一个比一个庸俗,连依依的爸爸都比不上。”
  “我喜欢,我愿意,我就是钟意油腻老男人,怎么了?”她眉毛一挑,赌气似地跟我说。
  “那是您的爱好,我不会干涉的。对了,说到玫瑰,现在还有人给您送花吗?”
  她的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没有了。”
  “为什么?不会人家发现送错了吧?”
  “是的,我们后来查过了,确实送错了。”
  “为什么会送错呢?而且错了那么久?”我好奇地问。
  “送花的先生是一位老华侨,他久居海外,近几年脑子糊涂,以为初恋女友还在等她,所以每天都按照记忆中的地址从花店订花送上门。”
  “他是不是把女朋友的住址记成你们单位的地址了?”
  “嗯,我们单位跟他女朋友家的门牌号码只差一个数字。”
  “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老华侨叫隋塔东,他女友叫何叶蓉。”
  “怪不得呢,他俩姓名的最后一个字也和咱俩一样,难怪您会误以为是我送的花。”
  “幸亏是误会,我差点被同事笑死。”
  “您发现是误会以后是不是很失望?”我一边往火锅里夹菜一边问。
  “少嘚瑟了,你就是块臭豆腐,还拿自己当香饽饽吧?”她冷笑了一声。
  “我也想过送花,不过那样做太明显,我怕给您惹麻烦。”
  “还算你有良心。”
  “妈,有件事忘和您说了,我和依依的那套别墅卖了,我把当初借您的钱还给您吧。”
  “好呀,正好我结婚等着钱用。”她挑衅似地看着我。
  我直接拿出手机给她的银行卡转帐,一边操作一边说:“您当初往VIP会员卡里存了一百万,后来又借给我三十万,一共一百三十万,对吧?我直接转给您一百五十万好了。”
  “你不关心我和谁结婚吗?”
  “您跟谁结婚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跟我就行。”
  “凌小东,你不是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吗?为什么现在又无所谓了?”她略显不悦。
  “妈,您心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您只是为了逃避我而随便找个阿猫阿狗结婚,既然这样我劝您又有什么用?反正遭罪的是您自己,又不是我。”
  这时手机传来“叮”的一声响,她看着一百五十万元的到帐短信,讽刺地说:“喔,你现在是有钱人了,轻轻松松就能转帐一百五十万。”
  “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我给您当伴郎怎么样?”我半开玩笑地说。
  “想当伴郎的帅哥有的是,哪轮得上你?”
  “既然伴郎有人选了,我当新郎怎么样?”我的玩笑越开越大。
  “你真是没大没小,做女婿的想娶丈母娘了?”
  “听说您找对象的标准越来越高,媒人都害怕您了,我琢磨着客串一下新郎,要不然您一个人结婚多尴尬?”
  蓉阿姨的心情变得越发坏起来:“你到这儿来就是耍我的吗?嘲笑我嫁不出去让你很开心吗?”
  “妈,我真心地祝您找到幸福,您只要按我说的做就一定能找到真爱。到时我一定给您送个大红包。”我坦诚地说。
  “你把我耍够了就想脱身吗?你是不是又有新的目标了?”她怀疑地盯住我。
  “我没有。”
  “没有?饮品店那个女服务员为什么和你打情骂俏?你们俩是什么关系?杜晶芸为什么跟你眉来眼去,挽你的胳膊?”她的口气像个吃醋的怨妇。
  “我跟她们都没有关系。”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
  “你别想唬我,杜晶芸刚才瞅你的眼神很明显有问题,我上次就觉得她给你那么贵的蓝钻戒指不怀好意,这次又成了你的领导,她是不是想包养你?”她追问得越来越紧。
  “我又不缺钱,为什么要被她包养?”
  “谁知道你是不是变态,就喜欢泡老女人?”蓉阿姨的话里充满了怨念。
  “您怎么知道?我除了依依,最喜欢熟女了,要不怎么会跟您坠入爱河?”
  我戏谑地说。
  “滚远一点!谁跟你……坠入爱河了?”她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
  我看了看附近,低声对她说:“妈,咱俩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您身上的每一处我都摸过、亲过,您的秘密也都告诉我了,不客气地说,我现在就是最了解您的男人,也是最适合您的男人,再说您不是也喜欢我吗?”
  蓉阿姨听到我的惊人言论,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说:“凌小东,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你说的是人话吗?”
  “那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呀?”
  她二话不说,举起手里的筷子就向我扔了过来,我把身子一闪,筷子正打在一位食客的身上,那人吓了一跳,回头要看个究竟,我赶紧跟人家道歉。
  服务员很快拿来一双新筷子,我扯掉筷套说:“记得吗,上次吃火锅您也拿筷子扔我,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
  蓉阿姨气得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胸口一起一伏,过了好久才说:“你不是人,快点滚蛋。”
  “可是我还没吃完呢。”我指着火锅说。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点滚,有多远滚多远。”她厉声说。
  “您怎么这样对我呢?简直是骇人听闻,我可是您的半个儿子呀。”
  “你就是个流氓,是土匪,是恶棍,要不是为了依依,我早就把你抓起来了。”
  “可我对依依是真心的,对您也是真心的呀!”我认真地说。
  “呸,你对哪个女人不是认真的?”
  “你们都误解我了,我并非好色,只是尊重女性、爱护女性。”我辩解说。
  “我不跟你在这儿扯皮了,就问一句:你走不走?”她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您要干什么?”
  “你不走是吧?我走!”她转身就要离开,我急忙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妈,怎么说着说着就认真了?这不是好一阵儿没见到您,跟您开开玩笑吗?”
  “放屁!谁有心情跟你开这种玩笑?放开我!”她抬臂试图甩开我的手。
  “妈你别动,让小婿看一下你的面相。哎呀,我看您红鸾星动,想必好事将至。”我讨好地说。
  “是吗?我看你灾星闪耀,恐怕祸事将至。”她讽刺地反击我。
  “我给您看个全相怎么样?最近我算得可准了。”
  “少废话,快点松手。”她继续用力甩动胳膊。
  “妈您坐下吧,我不开玩笑了行吗?”我毕竟是跟蓉阿姨练过的,手上一旦抓住要害,任凭她如何变换招数也摆脱不了我。此时按照对打套路的下一招她就该起脚踢我了,但那样非把桌子踢翻了不可,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出脚。
  “你不放手是吧?那你可别后悔。”她冷冷说了一句,我听出话里有一丝杀机,刚要解释,她已迅速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这一下咬得甚是用力,比醉汉、北北、葛离花咬得都狠,我痛得几乎跳了起来:“妈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她依然紧紧咬住不松口,直到我放手她才松开嘴,我呲牙咧嘴地捂着胳膊说:“您跟我有多大仇呀,这咬得也太狠了。”
  她恨意未消地擦了擦嘴:“这还咬轻了呢,你知道自己干了多少坏事吗?我真恨不得把你整块肉都咬下来。”
  “看来专家说得对,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您对我是爱恨交加,又爱又恨。”
  我撸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又被盖了一个深深的烙印,这已是昨天到现在连续第四次被人咬了。
  “这个时候你还敢信口胡说?我看你对我一点都不害怕了。”
  “好了,不说了。其实我是关心您的个人生活,希望您找到一个贴心的爱人。”
  “有你这么关心的吗?简直就是调戏。”蓉阿姨恨犹未消地说。
  “我真的觉得您挺喜欢我的,而且我比依依更了解您,您可能真的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知心人了。”
  “凌小东,你别做梦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跟你好的。”她咬牙切齿地说。
  “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呢?”
  “你断了念想吧,再敢纠缠我只会毁了你自己。”
  “您既然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您以后可千万不要后悔。”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最后悔的就是和你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不但要吃最恶心的食物,还天天被你揩油。以前你还有点怕我,自从度完蜜月之后你就越来越放肆了。”她越说越生气,头顶上的头发仿佛要立起来一般。
  “妈,这可是您说的,以后您可千万不要倒追我。”
  “滚一边儿去,我就是倒追陆厅达也不会追你。”她斩钉截铁地说。
  “您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我故意问她。
  “我如果违背了诺言,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她果然吃不得我出言激她。
  “那您就满足我三个要求。”我顺势提出自己的条件。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就范。”她和我杠上了。
  正当我们两个人僵持在这里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凄厉的呼喊声:“来人呀!有人抢包!”
  蓉阿姨条件反射地就冲了出去,我愣了一下,刚要往外冲,反应很快的女服务员一把揪住了我:“先生,您还没买单呢。”
  我只好把单结了,然后告诉那个女失主赶紧报警。等我顺着呼救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蓉阿姨已经跟几个小子厮打在一起了,那些人显然是团伙作案,他们看她是个女人,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蓉阿姨今天穿的不是警服,没有震慑作用。
  这一幕场景看得我热血沸腾,当下拿起路边晾衣服的一根竹竿就冲了过去,随着我“噼里啪啦”地一顿猛抽,几个围攻蓉阿姨的家伙马上被我打蒙了,等他们醒过神以后,马上分过来三个小子对付我。
  他们哪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练习散打,正愁没人进行实战练习,刚才又吃得挺饱想消化一下,所以打得越来越起劲,长竹竿很快就被打断了,我握着两段竹竿如虎添翼,挥打的覆盖面更广,三个家伙被我打得站立不住,终于痛苦地瘫倒在地上。
  跟蓉阿姨对打的两个小子眼见情况不妙,悄悄从身上摸出了闪亮的匕首,我怕夜色中的蓉阿姨吃亏,大喊了一声“小心刀子”,抡动竹竿就打向他们的身后,两个人受到前后夹击后手忙脚乱起来,蓉阿姨使出她最厉害的“撩阴腿”,连续几脚踢过去,把两个家伙直接踢倒在地。
  可能是她正打在兴头上,没注意到我已经欺近身边,结果有一脚正好撩在我的裆间,等她发现踢错人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觉得鸡巴遭遇了一记重击,接着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我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抽搐成一团。
  警察很快赶来了,几个抢劫犯被带上警车,蓉阿姨也迅速把我送到了医院,直接安排医生给我进行手术。手术很成功,医生告诉我休息几天就好了,但我觉得自己的阴茎比上一次受伤还要严重,因为我看到蓉阿姨高耸的胸部和几个女护士翘起的屁股完全没有反应,这可是个不好的信号。
  我逮住一个机会问医生,自己会不会有勃起障碍,他说目前还不好说,但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后遗症。我疑心他没跟我说实话,因为我发现他趁我不备的时候悄悄把蓉阿姨叫到办公室聊了很久,蓉阿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面色凝重,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这一点我是有所感觉的,高中时的那次阴茎撕裂属于和妈妈纠缠时的误伤,今晚则遭遇了蓉阿姨的一记重击,两次受伤所遇的外力显然无法相比,上次是跌倒时的不慎拉伤,跟这次的撩裆一脚相比远远不及,要知道蓉阿姨可是个练家子,她那一脚用尽全力,当有雷霆万钧之力,幸亏她踢得偏了一点,否则真的可能会把我踢成太监。
  再次见到蓉阿姨后我直接跟她说:“您就告诉我实话吧,我挺得住。”
  她装作很纳闷的样子:“什么实话?我没有瞒着你的呀。”
  “医生跟您说什么了?我都看到了。”
  “哦,是这样的,他让我多给你准备点补品,让我告诉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
  “就这些?”
  “对,就这些。”
  “他是不是说我的病治不好了?”
  “哪有的事,你不要乱猜了。”她越是安慰我,我越觉得不妙。
  “您说话可真灵验,刚说完我‘灾星闪耀,祸事将至’,我就被踢伤了。”
  “我怎么知道后来会发生那种事?”
  “妈,如果我的终身幸福没有了,您可要对我负责。”我开始耍无赖了。
  她不安地低下头:“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不对,天色实在太黑,我没有看清楚就出脚了。”
  “那您准备怎么办?”
  “我一定给你安排最好的治疗,你会恢复健康的。”从她的话里听得出我伤得并不轻。
  “万一要是治不好呢?”
  “不会有那种情况的,你放心好了。”
  “万一要是治不好,您就别结婚了,跟着依依一起照顾我吧。”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的神色又窘迫起来:“说来说去,你还是想霸占我吗?”
  “这怎么叫霸占呢?您一脚把我踢进了医院,您是不是应该负责呀?”
  “我没说不负责呀!”
  “既然您肯负责那就最好,只要您按步骤地对我进行刺激,肯定会加速我的痊愈。”我振振有词地说。
  “治病这事我不擅长,还是找医生来吧。”她皱起了眉头。
  “医生说没说,除了生理治疗,心理治疗也很重要?”我盯着她问。
  “他……说了。”
  “对呀,这时就要发挥您的强项了。”
  “我的什么强项?”她猜到了我不怀好意。
  “用您性感美好的身体刺激我、诱惑我,帮助我早日恢复健康。”我坦然地说。
  “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还有心情耍流氓?”她眯起眼睛说。
  “您现在就是治好我的病的最好良药,您也不希望依依守活寡吧?”
  “净胡说,哪有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感觉阴茎都完全没有知觉了。”我委屈地看着她。
  “那是你的麻药劲儿还没过。”
  “要不您先刺激我一下,看看能不能唤醒沉睡的阴茎?”我厚着脸皮说。
  “怎么刺激?”她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
  “您……能不能帮我舔一下?”我试探性地问。
  “臭流氓!”她低声骂了一句,起身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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