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誌艷 天宮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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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修真

小郭生了壹張俊臉更兼身形挺拔修長又寫得壹手好字頗受上官賞識常能落些好差使壹來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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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誌艷 天宮風流

聊齋誌艷 天宮風流 by iloveshinji

2025-1-14 17:26

 (壹)

  大明嘉靖年間,有壹郭姓青年,家中貧窮,雖有讀書,卻沒機會考取功名,只能進了當時留都南京的戶部,謀個書佐之職糊口。

  小郭生了壹張俊臉,更兼身形挺拔修長,又寫得壹手好字,頗受上官賞識,常能落些好差使;壹來二去也攢了些錢,除了奉養家中老人,更是在城中租了間小院,權作書齋,平日裏就在其中居住。

  小郭生懷純樸,和左鄰右舍相處和諧,壹日幫鄰居老太太寫得幾封家書,老太便捧出壹小壇酒,道是自釀的,權作謝禮。小郭推辭不得,便帶回自家書齋。

  壹夜月色正美,小郭想起家中有酒,便學李太白把酒對月,那酒初入口時清香淡雅,後勁卻是極大,小郭將酒飲盡,酒勁上來時便倒在床上,不醒人事。

  不知醉了多久,小郭睜開眼來,卻是壹片漆黑,連光都不得見,只嗅得土中陰寒之氣,不禁思忖:我莫不是死了,埋在土裏?驚得他伸開手腳四處摸索,觸到壹片軟滑溫熱,竟是有人睡在身邊。

  見小郭已醒,身邊壹具胴體便滾進他懷中,但覺有長發掃過臂膊,錦緞般的肌膚摩挲胸口,壹握細腰靠在臂彎處,指尖拂過光滑柔軟的臀肉,觸到細嫩滑膩的大腿,顯然是個年輕女子。女子先是攀住小郭雙肩,向他唇上輕啄壹口,氣如幽蘭,小郭此前何曾見過這等情形,登時呆若木雞;女子又壹手輕拂他胸口,壹手摸索著探向下方,纖指由胸至腹而下,所經之處,無不令小郭心頭蕩漾,只願她能多停留壹刻;直至胯下時,女子以指尖微挑,陽物便整根晃動起來,小郭方才發覺自己也同樣是壹絲不掛,兩人在壹團錦被中肌膚緊貼,四肢交纏,淫靡已極。

  他有心想推開女子問個清楚,卻又舍不得懷中溫軟,只是反復問道:“姑娘,此地是何地?我為何在此?”女子不答,只是曼聲輕笑,從他臉上親到唇上,從唇上親到頜下,又將壹雙胸乳擠到小郭身側,小郭只覺她飽滿的乳肉貼在自己胸口、肋下,推著兩顆蓓蕾上下劃動,不過數息之間,蓓蕾便從輕軟逐漸硬挺,令他有些發癢,亦引得她氣息粗重。

  而在二人廝磨之時,女子的纖指亦在小郭胯下撥弄不停,時而以指尖輕觸,時而以指肚輕摩,時而圈住陽根上下套動,時而以掌心左右撫弄;那陽根初時不過壹條死蛇,身量雖大,卻癱軟無力,女子多方挑動之下,死蛇便逐漸身形長大,血脈激突,遍體滾熱,女子變本加厲,輕攏慢撚抹復挑,小郭周身熱血急沖而入,引得龍根硬挺而起,直挑而上,在她手中跳動不停,再以二指拑時,已不能應手而折,只覺表面熱燙,似欲噴發。

  女子見小郭周身發熱,陽根尤甚,而腰身挺動,顯是難耐,卻因未曾人事,不知要往何處去;便也不再忍耐,壹手按他肩頭,壹手按他小腹,翻身而起,跪坐到小郭身上。又伸開纖指,將那熾熱堅硬的龍根槍口捉住,對上膣口,其中已是水漫金山,女子翹臀輕輕壹動,龍根便徑自滑入其間,她也順勢壹坐,膣腔便將整根龍根盡數吞沒。

  小郭只覺槍尖壹滑,先是半條槍身沒入壹片濕滑潤熱的所在,隨後槍身皆被裹個嚴實,他但覺四肢百骸無不舒爽,全身筋肉幾欲松脫,皮骨沙沙作響,神誌恍惚激蕩,無以言表。而那女子雙手按住小郭臂膀,上身盡力後仰,鼻中長吟出聲,藏不住的嬌媚動情,顯是暢快已極;而她力盡之時,又全身伏到小郭身上,螓首靠著他肩頭,柔荑在他雙臂、胸口摸索,口中喃喃道:“郎君,郎君,奴家要,奴家要死了……”

  小郭正體味著壹雙碩乳在胸口擠成的圓餅,聽得此言,方才壹收腰,女子又“啊”了壹聲,軟語哀求:“郎君,奴家還要,奴家還要!”便勾住小郭肩頭,螓首伸去,二人長長壹吻,兩根舌頭來回撥動,互將口中香涎攪來卷去,而小郭也在女子導引之下,腰部挺起放下,怒挺的陽根便在女子蜜穴中直出直入,引得女子鼻中嬌吟不止。

  小郭既已知其中美妙,便無師自通地耍開壹套七探盤蛇槍法,撻伐之勢烈如風火,他以腰帶胯,壹息便能出槍十余次,激得女子忽而緊緊摟住他,忽而撐起上身,嬌呼“好郎君”不止。小郭雙手也不空閑,借著女子後仰之勢,向壹對香乳伸出手去,但覺乳肉軟如酥酪、滑如脂膏,壹手不能盡握,而女子全身抖動之間,酥乳更似要從掌中滑出壹般。小郭正欲抓緊,女子急道:“郎君輕些,奴家受不得……”聲如嬌鶯,氣如芳蘭,直聽得小郭心頭蕩漾,便主動扳過她香肩,壓到身上,親個嘴兒,問道:“小娘子是何方人氏?為何與我在此歡好?”

  女子又吃吃而笑,只是不答,小郭便也不再多言,叼住香甜小舌,雙手自肩至背,由背至腰,但覺應手之處無不是細如絲綿,柔若無骨,香汗漸出之下,壹身柔肌更是滑膩香軟,撫之其樂無窮。小郭雙手撫至纖腰處,左右鉗住,但覺陽根進出甚是得力,出槍更速,而女子嬌吟漸促,初如黃鶯出谷,轉為百鳥朝鳳,再轉如泣如訴,乃至嬌聲幾不能發,只在喉間,便為小郭槍勢所阻。

  “好郎君……好郎君……不要……不要……我要……我要……要……要……哎……哎……”

  女子忽地壹聲長吟,全身劇震,小郭只覺龍根迎面對上滾滾洪峰,槍身似為巨力所吸,又似為無數小手撫拭,激得他腰眼壹酸,低吼數聲,滾燙陽精急射數發,徑自入了桃源深處,女子身形抖顫更劇,曼吟聲中春意更濃,待得小郭彈丸盡發,方才遍身癱軟,臥在他胸口,二人緊緊相擁,粗喘不止。

  小郭喘息稍平,再將心中疑惑挑些來問,女子依然不答,只是嬌笑,在他肩上、胸口撫弄不止。小郭年輕力壯,更兼食髓知味,此前龍根力盡,已滑出女子蜜處,如今只覺周身與她交纏之處無壹不有熱流翻湧,流向胯下,引得長槍再舉,在她股間輕蹭;雙手亦滑過香汗淋漓的脊背,捏過盈盈壹握的腰肢,攀上聳起的豐臀,但覺臀肉細膩滑嫩,按之彈動有力,先以掌心撫摩,再以指力揉捏,力度漸次加重,乃至將臀瓣向上下左右拉開,松手彈回,又以掌拍擊,啪啪有聲,引得女子嬌嗔。

  小郭但覺又有蜜水自女子桃源口中流出,知她亦已情動,便又挺槍欲戰,誰知洞口竟如此緊窄,小郭盡力壹挺,也只入槍頭,反引得女子慘呼哀求:“啊……郎君,不是這裏,快出來……”

  女子反手欲將龍根壓下,誰料巨龍昂揚擡首,竟不能制,只得嬌哼壹聲,豐臀微擡,扶著龍根歸於蜜巢之中。小郭得其所哉,心下快慰,便將臀瓣撥開,令陽根進出更為通暢,手中揉捏不止,豐美肉感令他遲遲不願放手;而口舌則為女子叼住,唇舌交錯之間,二人盡力吮吸,待得放開時,方有壹道香唾拉成細絲,掛在二人嘴角。

  小郭大力撻伐多時,出槍時快時慢,聽得女子嬌聲,更是誌滿意得;直至桃源中又有巨力吸拔,他屏息而戰,過得片刻,終於壹瀉如註,但覺全身舒爽,長嘆壹聲,又扳過女子螓首親吻不止。

  兩輪戰罷,小郭壹時難再發力,便松開手腳,誰料觸到墻壁,材質似石,陰冷有土氣,更覺自己是在墳塋深處,雖不如初時可怖,卻也心有惴惴,便問女子:“小娘子莫非鬼神耶?”

  女子卻道:“我非鬼神,乃是仙人,此地是我洞府。只因與郎君有夙緣,請妳來此,不必驚慌。既是有緣,不妨多留些時日,床腳處有壹重門,出外是壹漏光處,如有溲便之需,在那裏便可。”

  小郭雖半信半疑,卻也略為安心,摟著女子又說了些情話,疲累上湧,漸漸睡去。

  (二)

  睡不多時,小郭甦醒,仙女已不在懷,唯有枕畔幽幽脂香,似在綺夢之中。輾轉片刻,覺有溺意,乃在床邊尋得長衣壹件披上,又於床腳壁上叩擊尋索,推開壹重木門,但見壹處幽冷洞窟,凈桶置於壹角,只在高處有微光透入。郭生解手畢,又推洞窟大門,不見動靜,似是鐵板壹塊,洞內除壹處水缸外,另有大小盆桶,皆為洗漱沐浴之用,此外並無它物,小郭便洗漱壹番,略覺爽利。再尋時不見他物,只得回房斜坐床上,壹時思念仙女,壹時思念家人,漸漸腹中饑餒。

  忽有人推門而入,小郭驚喜中伸手壹攬,身形纖小,卻非仙女,自言是仙子座下僮婢女,為佳客送來飯食。小郭不及細問,婢女放下食盒便走,摸索打開,中有壹疊面餅,壹碗湯羹,面餅酥軟,羹為鴨肉所制,皆溫熱美味,小郭用餐畢,又見無事,心中不禁煩悶,臥於床鋪上忽夢忽醒。

  只聽房門壹響,芳蘭之香盈室,小郭知仙女歸來,見門外亦是漆黑壹片,想是已入夜。聞得仙女衣衫作響,小郭亦掀開錦被,脫去長袍,壹手攬住仙女香肩,壹手握住柔荑,扶上床來,已是身無片縷。小郭引仙女坐於腿上,壹手捉住她胸前蓓蕾捏弄,壹手於纖腰翹臀間遊弋,仙女亦摟住小郭後頸,二人唇舌相交,深吻不止。不多時,小郭龍根昂揚,便雙手扳開豐臀,槍頭尋得水草豐美之所,壹挺即入。二人交纏翻滾,壹時小郭挺腰出槍,壹時仙女提腰擦槍,閃電雷霆,雲雨怒濤,長籲短嘆,終歸於寂靜。

  小郭埋首於仙女鬢間,嘆道:“仙子厚意邀吾來此,足感恩德。只是此地白晝不見天日,入夜亦無燈火,乃至欲飲食而不知口在何處;若常如此,嫦娥與羅剎有何異同,天堂與地獄有何區別啊!”

  仙女嬌笑:“郎君所言雖也有理,然君終為世俗中人,言語易泄天機,故不欲以真容見君。況君暗中探索,妍媸美醜亦能辨別,何必非有燈燭不可?”又引小郭撫弄胸乳,酥胸在握,小郭壹時也去了雜念,乃鑄槍為犁,壹心耕作桃源勝地。

  如此數日,僮女每日奉上美食,仙女每夜與小郭歡好數度,然而終日困於壹室壹洞之內,除卻槍法純熟,便是無所事事。小郭心中煩悶不得排遣,屢次央求仙女高擡貴手,放自己歸家數日,奉養家人,有緣容後再續;如是再三,仙女乃應,道:“郎君既有此意,奴家亦不能強留,明晚便與君共遊天宮,遊畢即與君話別。”小郭感恩,施展開新近所習指法,槍指並用,先將仙女送上天宮壹遊。

  次日入夜,小郭聞得門開,竟見壹盞燈籠進得小室來,久不見如此光明,小郭閉目許久方能睜開,見是壹鬟發少女,想來是平日送飯食的女僮。女僮道:“仙子候郎君久矣,請速更衣。”小郭從她手中接過壹套衣衫穿上,內外皆備,材質上佳,著衣畢,便隨女僮出門,見洞窟門大開;步出洞外,小郭於漫天星鬥中,見雕梁畫棟、亭臺樓閣,綿延不覺,自忖:莫非真是天宮?

  小郭綴於女僮之後,壹路穿過幾重步廊,方至壹宮殿,殿門密垂珠簾,內有巨燭照明,亮如白晝。進得殿內,見壹美人妝容華艷,坐於堂上,年紀約有二十許,身著繡金錦袍、光彩眩目,頭戴名貴珠冠、珠索顫動;地下壹圈短燭,映出裙下三寸金蓮,真個不似人間尋常色,唯有仙子差可擬。

  小郭為仙女容色所撼,心中劇震,不由得屈膝下跪,仙女輕笑,令女僮扶他起來入座。不多時,數個婢女送上酒食,羅列於座前,皆是山珍海味、醇飲佳釀,異香撲鼻。仙女舉杯敬小郭,道:“請君滿飲此杯,便為君送行。”小郭忙避席作揖,懇求仙女:“前幾日有眼不識真仙人,吾之罪也,今已驚惶悔恨至極矣;只願上仙容我改過自贖,從此便為君裙下不二之臣,此恩沒齒不忘!”回家30.com

  仙女與婢女們相視壹笑,便令婢女將酒食席位移至殿後臥室中,室中掛有流蘇帷帳,仙女請小郭坐在榻上,只覺被褥皆香軟。二人繼續飲宴,仙女屢次敬酒道:“君既離家日久,不妨暫歸,有緣可再續。”小郭便顧左右而言他,終不提歸家之事,待得酒過三巡,他便裝醉躺倒榻上,仙女令婢女送他回去,推得幾次,小郭只作醉倒狀,全然不應。

  仙女便引眾婢女共脫其衣,眾女脫剝之中難免肌膚相觸,使得小郭也有些心猿意馬,胯下長蛇微作化龍之勢。待他赤條條壹絲不掛時,壹婢女便撥動蛇身,笑道:“此男子容貌雖俊秀溫雅,然此物卻如此粗大不文,奇矣。”眾婢女皆大笑,將宴席撤下,唯留仙女壹人。

  仙女卸去珠冠外袍,洗漱壹番,吹燈上榻,小郭便側轉身來,摟住纖腰。仙女假意問:“郎君方才不是醉了?”小郭憨笑:“小生非是醉了,只是甫見天宮真仙人,神魂顛倒而已。”仙女又道:“此地是天宮,凡人不可久留,君宜天明前離去;若嫌我洞府憋悶,不妨早別歸家。”小郭懇求道:“今有壹人夜得名花,可聞其香、捫其形,卻無燈燭照見,終不能盡其美,情何以堪!”仙女嬌笑:“允君燈燭便了。”

  小郭大喜,起身挑亮床頭燈火,借著燭光,將仙女褻衣解開,但見壹對豐乳彈跳而出,細嫩如脂膏,瑩白如明月,狀如晨露水滴,乳尖壹片紅粉中,便是蓓蕾藏身之所。小郭托住壹雙秀乳,竟不能全然掌握,十指揉動,乳肉盈縮,顫巍巍、沈甸甸。又將褻衣盡數解下,壹手捏住壹側蓓蕾撚動不止,壹手伸指入仙女檀口尋覓丁香小舌,壹張口便含住另壹側蓓蕾吮吸,不多時,兩側蓓蕾漸次膨起,硬如塊壘,其色亦轉嫣紅。

  小郭方才自胸乳間移開壹雙祿山之爪,解開褻褲,漸次褪下;但見仙女壹身骨肉亭勻,腰肢尤為纖細,臍中潔凈,恥部平軟,玉股渾圓修長,潔白筆直,如象牙制箸,如白鵲架橋,拑之柔若無骨;股間壹抹芳草地,烏黑瑩亮,微有水汽,兩脛細巧,金蓮盈盈,自頂至踵,無壹不令他流連忘返。

  褪離褻褲,仙女身上已無片衣,正是燈下觀美人之勝景,燭影搖曳,胴體各處忽明忽暗,小郭但覺比前度正廳巨燭下端莊仙人之姿,更有壹番滋味,便又捉起壹對金蓮把玩。自踝至膝,小郭壹路捏弄而上,他雙手各握膝頭,環住膝腘,左右壹分,仙女雙股大開,股間芳草萋萋,肉貝即藏身期間。小郭撥開草葉,見貝口微張,於呼吸間壹開壹合,雖不能壹覽其中層巒疊嶂,卻也是貝汁溢於其外,幽香通達其間,端的是天生壹個仙人洞,無限峰光在險峰。

  小郭癡癡忘著仙人洞府,直至耳畔傳來仙女嬌嗔,方才埋首輕輕壹吻,將舌間探入花徑,撥出馨香蜜汁。蜜汁吮之不絕,舌尖到處,但覺洞壁軟滑熾燙,更有壹粒小珠,每觸壹次,便硬壹分。小郭壹時興起,連舔數次,但聞仙女壹聲尖呼,周身繃起,雙股夾住小郭肩頸,緊緊勾在背後,雙手亦扣緊被褥。壹汪溫熱淫津泉湧而出,小郭壹時不慎,嗆咳連聲,但覺仙女遍身癱軟,便抽過錦被,揉成壹團,將她纖腰架上,指入臀縫,將壹對臀瓣分開,但見粉菊嬌嫩,菊貝之間更有嫩肉壹塊,小郭再盡壹番口舌之力,忽而舔弄粉菊嫩肉,忽而輕嚙臀尖貝縫,引得仙女嬌喘連連。

  見仙人洞府又將盈滿而溢,小郭方才掃開錦被,將仙女雙膝扛在肩頭,劍及履及,挺槍入關。槍如遊龍,吟若嬌鶯,小郭腰間起伏如奔馬,殺得仙女香汗淋漓,玉乳起伏如波濤。

  小郭見了,按捺不住,便以鷹捷虎威,伸爪而握,誰料仙女冰肌玉骨,瑩滑如脂,香汗滿敷,更兼彈動不休,甫壹握住,竟被滑出,三番兩次之下,他便徑自將雙手伸下仙女後肩,發力壹提,二人便成對坐之勢。小郭再將仙女擁入懷中,眼前是如花仙顏,胸口是乳肉滑膩,蓓蕾嬌小,指尖是香戶玉背,纖腰豐臀。仙女香唇溫潤,眉目含春,更有壹雙纖手於背後劃動,壹對玉股金蓮環在腰間,他只覺龍根血脈澎湃,竟似又粗壯幾分,便加力攻伐,於狹道中跳蕩奮勇,來去如風雷,遍身皆雨露。戰至酣處,小郭又覺槍口探得壹片洶湧狂潮,不由得腰眼壹酸,龍吟於野,壹瀉千裏,仙女亦是嬌啼不止,宛如鳳翔九天。龍鳳合鳴之下,二人靈欲合壹,肉身也如膠似漆,推擠著要捏在壹處,慢慢斜倒榻上,喘息不止。

  (三)

  小郭終見仙顏,喜不自勝,雖只壹戰,卻已使盡全身之力,不多時便睡去。睡不甚久,仙女便將他推醒,道是四更至,令小婢舉燭將他送回洞府。

  步出前廳,又轉幾道步廊,小郭便隨小婢歸於洞府,入得洞中,見洞壁乃是丹砂白堊、精工所制,而所在床鋪,則為革氈棕氈於地上壘起,厚約尺許。小郭倦眠未醒,去履解衣,斜臥氈上,半眠半醒間,卻見小婢於床前徘徊,久之不去,察其容貌姣好,風致秀雅,不覺意動,便笑問:“可是方才握我金槍,謂之不文者?”

  小婢面紅耳赤。伸足蹴枕邊道:“汝自僵臥睡去便是,如何多言,真是無理!”小郭見其履上嵌有明珠,比之尋常巨豆碩菽更大得幾籌,便捉而曳之,小婢順勢撲入懷中。小郭吻上櫻唇,但覺幽香清雅,乃是人間滋味,問其名,小婢道:“郎君喚我麗兒便是。”

  二人擁吻片刻,麗兒便自褪身上藍裙,又服侍小郭寬衣。小郭見她壹身雪肌,於燈燭下瑩潤有光,雖貎似嬌憨幼小,卻也是玲瓏浮凸,青春正盛。待得她將衣物疊起,跪立伸腰,堆向床腳,壹雙玉臀間隱約又現出兩片蒸餅,餅間夾著紅潤鮮肉,正是壹派田園好風光。

  小郭意動不已,便捧上兩側肥胯,將麗兒拖將過來,但覺肌膚細滑嬌嫩,馨香疏淡,確是少女風姿。麗兒壹雙豐臀極為彈手,微微壹拍即顫動不已,大力分開方能壹睹雙餅夾肉,小郭把玩之下不禁入迷,以掌摑之,啪啪連聲,擊出道道紅痕;麗兒亦嬌哼壹聲,握住小郭龍槍左旋右擺,但覺手中槍桿漸漸挺硬,脈絡凸起,由溫轉熱。

  麗兒先啟櫻桃小口,欲納槍入庫,誰料長槍粗壯,只含得壹個槍頭便不能進,只得伸開丁香小舌,慢慢舔舐,直令小郭如升雲端,真入天宮。他亦再分麗兒豐臀,埋首而進,嗅著少女清香,品著蒸餅美味,餅間肉汁無窮無盡,小郭但覺舌尖又覓得壹粒小珠,摩娑之下,但覺肉汁奔湧,麗兒亦停了口舌之奉,挺起身來,又重重落下。

  小郭便壹手握住半邊肉臀,壹手拿住肋下,將麗兒調轉頭來,正面伏倒。見她已是粉面含春,妙目傳情,便壹手分開臀尖,壹手撥正槍口,覓得壹線桃源處,虎腰挺時,便入了這處豐美田園。

  桃源之道雖歷經壹場摸索,已是水漫金山,然終歸狹小,小郭但覺龍根為肉箍緊鎖,壹時竟動彈不得。麗兒已是痛呼欲泣,便撫其酥滑玉背,吻其櫻唇眼角,壹番安撫之下,麗兒方解開眉頭,小郭再度挺動時,嬌吟中已不見痛楚,唯有媚意。

  小郭問:“麗兒如今年方幾許?”麗兒答:“十七矣。”小郭又問:“方才為何如此痛楚,莫非尚是處子,能解今日之情乎?”麗兒道:“妾非處子,平日亦有習練,唯荒疏三載不曾實戰,方有今日之痛。”言畢徑自吻上,香舌伸入小郭口中,小郭亦應之,雙舌交纏,四手互握,胸口有壹對彈動香乳,乳尖蓓蕾已固,胯下有壹張白壁血口,將龍根吞吐進出,劈啪不斷,帶出水聲嚓嚓,引得鼻音嗚嗚。

  小郭漸覺長槍鼓漲,麗兒雙餅之中亦是熱膣緊噙,肉壁微動,似有無數麗兒以小口吸之,乃松得手來,左右拑上肉胯,加緊挺動。不多時,麗兒便嬌聲長啼,餅中肉汁亦沖刷槍口,引得小郭亦是迸出精華來,與麗兒皆癱軟氈上,壹手耍弄乳尖,壹手將中指伸入臀間,撫弄肉唇粉菊。

  小郭又問:“麗兒可知仙女姐姐姓氏,成仙前家住何處,家中排行第幾?”麗兒聽後,板起面來,斥道:“此事豈是妳能過問!此地即便非是天上,亦殊於人間。君若尋根究底,恐不知如何死也!”小郭強笑:“今日倒要看看吾將如何死!”便將中指直入粉菊之中,激得麗兒呼痛,便令她坐於龍根之上,雙手揉捏玉乳,但覺乳肉如凝凍,握之軟滑,釋之彈動;捏玩數巡,龍槍挺起,便扶麗兒坐下,令她自行起落套弄,雙手不離胸間。

  麗兒直臂撐於小郭肩頭,肉胯直起直落,忽地全身壹顫,隨即軟倒,伏上小郭胸口。小郭撫她肩背,又至腰臀,但覺香汗微沁,指尖潤濕,便拉上錦被,與麗兒壹枕同衾,沈沈睡去。

  次日醒時,室中又無燈燭,小郭不禁黯然,然思及昨日仙女絕世容顏與修長玉體,麗兒青春嬌俏,或亦可再繼前沿,便滿心期待今夜。

  至夜,仙女果稟燭來,小郭驚喜無狀,便於燭下再施手段,巧舌如簧,靈指如蛇,忽而深入桃源,忽而勇攀玉峰,待得玉峰皆陷,桃源水漫,小郭便捏起峰頂兩粒堅石,將長龍再度探入桃源鄉中,二人樂得不知有漢,無論魏晉。此後,仙女夜夜攜燈燭入洞,小郭亦樂於此,與她鏖戰不休。

  每日婢女所奉之飯食,皆為精心烹制,多方多味,而隨飯食同來者麗兒,亦留於室內,服侍小郭用餐洗漱,亦以香乳豐臀服侍他那條龍根。

  忽壹日有新婢女入室,言是當夜殿中侍女,名喚阿香,亦向小郭投懷送抱。小郭褪去她壹身紅裙,見她胸乳挺碩,蜂腰翹臀,身量雖小,腿卻纖長,端得是個尤物。至床榻之上,阿香索求甚繁,每每自騎槍上,與阿麗之羞意大相徑庭,其碩乳挺翹,揉之軟彈,臀肉緊致,摑之震手,芳草稀疏,年歲亦幼。然套動如野貍覓偶,每每強榨壹番,令小郭更覺此地新意甚多,終不復歸家之念。

  當夜殿中見得小郭龍槍者,另有婢女小希、阿美、小律、小雅數人,聞得阿香得手,便紛紛入室自薦枕席。小郭盡數笑納,但覺小希高挑、阿美豐腴、小律冷艷、小雅清秀,皆為人間難得絕色,而於洞府小室中盡放春光。

  而仙女夜夜前來共枕,雖有所覺察,卻不多言,更令小郭暗生愧意,便於指法、舌功、槍法中更下苦功,令仙女每夜春潮浪湧,與小郭共赴巫山,交頸而眠。

  過得數日,小郭功力漸長,婢女壹人已非敵手,便呼朋引伴,每日有二三人送來飲食。小郭以腰力禦槍戰壹女,以指力挑動壹女,以舌力撥動壹女,以壹敵三不落下風。時而也令眾女伏於幾上,叉腿挺胯,大臀小穴擠於壹處,望之琳瑯滿目,目不暇接;小郭立於臀後,挺槍輪番進出,掌拍如鼓,指捏如綿,收放之間,品鑒桃源之異同。然若日中已禦三女,夜間服侍仙女便難免力不從心,小郭便熬練氣力以養精蓄銳,習得不射而射之妙法,日間施展開來,婢女亦難有作為矣。

  數月酣戰,小郭雖有壹身筋骨氣力,卻也難免虛耗。所幸仙人取來丹丸,言是強精壯腎,延年益氣之用,嗅之則藥香撲鼻,日服壹丸,果是遊刃有余,更令小郭樂不思蜀。

  (四)

  這壹日,仙女又邀小郭離洞作客,二人徑入殿後臥室,耳鬢廝磨,衣衫漸褪。小郭壹手籠酥胸,壹手撫貝唇,把柄握於仙女纖指之間,唇舌糾纏,從她檀口汲些香津壹澆心火。

  忽覺室內有異,擡首四望,竟是麗兒、阿香、小希、阿美、小律、小雅盡數入室,驚得他龍槍壹縮,脫開仙女掌心。眾女只著紗衣,見小郭已有察覺,便各將紗衣壹褪,六具玲瓏裸身無遮無擋,乳浪起伏,如玉兔撲朔,直令他眼暈不已。

  小郭忙問:“這是如何?”仙女假嗔道:“還不是郎君貪得無厭,將妾身座下仙僮盡皆采補了,如今她們食髓知味,欲求共合歡,妾身也只得應允。”小郭急道:“分明是吾被采補……”六女已成六合之陣,六對嬌乳便將他圍在垓心,大小各異,軟硬有別,周身熨帖,蓓蕾萌動。

  小郭亦如癡如醉,左擁右抱,將壹瓣瓣玉臀揉將過去,壹個個蓓蕾噙於口中。麗兒、阿香本是纖柄微隆,小郭靈舌逗引之下更是激凸膨起,而小希、小雅天生隱苞內藏,卻也在嗍弄之間為舌尖勾挑而出。

  壹輪過去,眾女嬌喘之聲漸起,阿香最是性急,屈下身去,頭壹個搶到龍根,張開小口便欲納入;然長槍已粗壯挺起,卻哪裏塞得進去,只得半含龍首,小舌舔動。麗兒伸首貼到小郭面上,將溫熱肉片哺入口中;阿美以壹雙柔嫩豪乳夾上小郭臂膀,又引他指尖伸入胯下;小希將他食中二指納入口中舔舐;小律與小雅亦屈身相對,各自噙住龍根之側,忽而噙舔,忽而假鳳虛凰地互吻。

  如此淫靡之景,也令仙女眼熱不已,她半坐榻上,壹腿屈起,便伸指探入水草豐美之地,於那肉貝唇上縫中揉弄,不多時便淫津滲出,胸口與臉頰本是白瓷也似皎潔,此刻也泛起淡淡霞光。

  小郭於六合陣溫柔鄉中偷閑覷得壹眼,見仙女粉面含春,閉目低吟,手振愈勤,知是情難自己,便道:“各位仙僮且慢,待小生服侍了仙女姐姐,再報答各位情意不遲。”便離了粉臂櫻口糾纏,到榻邊將仙女壹雙玉股抱於兩脅,挺槍挑去她纖指,壹式偷桿換柱直入桃花深處。仙女既驚且喜,反手抱他虎背,壹雙玉足挾住腰眼,往面上親壹口道:“妾身謝過郎君憐惜。”挺腰相就,琴瑟和鳴,直看得婢女們心中發熱,便亦圍上榻來,以乳肉夾蹭小郭周身,大膽如阿香、小希便探首至二人胯下,壹個在上,舔弄小郭子孫袋、宗筋,壹個在下,向二人交合處舔弄,長龍穿梭,淫津濺溢,皆入小口之中。

  小郭方才已為眾婢女所激,龍槍硬無可硬,此時六合陣再起,如何能當?不多時便低吼壹聲,熱流直入仙女蜜穴深處,激得仙女亦是顫動不已,淫津噴湧。阿香與小希近水樓臺先得佳釀,將陽精蜜汁飲得七八成,只余點點殘痕與姐妹分潤。

  小郭放開懷抱,橫臥壹側,粗喘不止,誰料眾女又以六合之勢圍上。阿美捧起壹對吊鐘長乳置於小郭面上,邀他品嘗;胸口兩處乳尖有檀口香舌舔吮,乃小希與阿香;胯下麗兒埋首於宗筋春袋之間,往復不止,小律與小雅輪番搶奪龍首高地,逡巡遊弋間,將壹根長槍抹得熠熠生輝,微微擡首。

  眾女服侍之下,小郭精神漸復,但覺金丸內斂,春袋自收,引動長槍挺硬,堅如精鋼。麗兒舌尖到處,最先覺察,便也不客氣,徑自將槍桿把在掌心,肥胯厚臀即刻壓上,將小律、小雅擠到壹旁。二人也不著惱,吃吃笑著將龍首撥進麗兒蝴蝶名器中,又壹前壹後穩住她上身,助她發力挺腰。

  麗兒只覺紅熱鐵杵自下直穿而入,似有驚雷自天靈蓋處直擊而下,此起彼和,貫穿全身,令她抖震不止。小律、小雅壹手各捫弄半片臀肉,壹手抓上香乳,小雅輕舐乳尖蓓蕾,小律徑自吻上香唇,靈舌交纏,鼻中哼動無限媚意。二人四手,纖指揉動不止,小律更不時點上菊穴,引而不入,令得麗兒時時驚激,膣內縮起,將其間肉杵緊緊噙住;麗兒亦不甘示弱,左右開弓,抓上小雅壹對雞頭小乳搓動,又掂起小律豐滿垂乳把玩,平伸五指,翻覆顛倒,引乳肉流動其間。

  小郭見三女正假鳳虛凰,亦出手鉗住麗兒纖腰肥胯之間,鐵杵抽送,麗兒只覺熱杵搗中花心,花宮深處春水流淌不已,令得杵桿與肉壁間稍作分隔,不至欲火燒透周身。而花徑之外,唇瓣隨巨龍出入,飛舞如蝶,漸至紅熱,又時為小律玉指點中,更激得她周身緊縮,將巨龍鎖拿壹瞬,便為龍身巨力所破。火杵每搗得壹次,麗兒便覺花心綻開火花壹朵,燒得遍身酥軟無力,便自小律小雅胸口收回雙掌,撐於小郭臍下,小律小雅亦著力扶住她壹雙香肩,方不至仆下。

  麗兒但覺火龍進出桃源更急,酥麻之力如浪湧般,起自花宮,輾轉周身,又歸於花宮。忽地春潮泛濫,但覺壹絲氣力也無,只喘息不停,小律小雅便扶她躺臥壹旁,早有仙女回過氣來,摟著麗兒愛撫,自頸至胸,自臍至臀,自襠至胯,往來不停。

  阿香覷得良機,早早橫轉身來,拈起高挺長槍,湊上蜜露花徑,壹坐而下。但覺火杵雖有麗兒春水澆透,卻焠煉得更是堅韌熾烈,熱浪席卷而上,令她亦是抖顫不止,脊背挺如反弓,忽又松勁前仆,幸得小律小雅左右扶上,小希亦是坐上小郭胸口,壹頭埋進阿香秀乳之中,左嘬右啃,丁香小舌撥得阿香嬌喘不止。小律小雅亦手舌並用,於阿香下頜、頸側、腹側、臍上、胯上、臀上遊走,阿香但覺周身舒泰,舌尖濕濡,纖指靈動,而花徑通幽之處,此時最是燙熱,急出急進之間,引得她不由得臀瓣緊繃,欲多留得片刻而不能。不多時,阿香亦是壹聲嬌啼,香汗如漿,蜜汁噴湧而出,震開小希、小律、小雅三人,仆於小郭胸口喘息不止。

  小郭長槍得受連番激蕩,腫熱難耐,陽精迸出,突入阿香幽徑深處,推得她連番抖震,壹對秀美玉球滑顫不止;小郭之降仙巨杵亦歸於本相,滑出阿香桃源。幾女見阿香事畢,便又復聚上,或撫慰阿香,或舔吻小郭,春情愈濃。

  小郭調息良久,又兼幾女於胸口、玉莖、春袋處舔弄不休,方得復原。自覺體力已漸不知,便欲壹鼓作氣,乃扳過小希、阿美、小律、小雅豐臀,令四女跪伏面前,各挺蜜處,但見小希靈俏,阿美豐碩,小律熟美,小雅稚嫩,俱得其妙,乃扶槍挺進,輪番入巷,引得四女嬌聲此起彼落,鶯啼燕囀,煞是動人。仙女與麗兒、阿香亦已回得氣來,便圍上小郭,壹人奉上香唇,壹人助推狼腰挺動,壹人舔弄鐵杵花徑之交,增其潤澤。

  眾人齊心,小郭奮力,過不多時,又於小希翹臀中繳銃壹發;小郭亦是疲累已極,難再復起,三女雖不甘心,見窗外微露魚肚白,亦只得各自起身著衣,扶小郭回洞府不提。

  (五)

  小郭盡情歡愉壹夜,只覺體虛難復,仙女著人奉上藥膳仙丹,將養多日,方得痊愈,又復飲宴歡樂不提。

  忽壹日,麗兒來報,言是天宮宮主娘娘得知宮中仙女與凡人有私情,下詔令他前去領罰。小郭戰戰兢兢,隨她再入天宮,壹路直入宮中高堂,堂中端坐明艷美婦,衣衫華貴,意態雍容,知是宮主;仙女與眾婢侍立兩側,低眉順目,不出壹言。

  見小郭已至,宮主便命他擡首,喚他近前,問他可知罪。見宮主少有嗔意,便小心作答,只言自己為仙女所救,居於洞府,少年不知厲害,與仙女仙婢結下私情,願受天罰。

  宮主微微頜首,便著婢女們押他至殿後臥房,盡去衣衫,僵臥榻上,又將手足縛於四角,道:“今日本宮便親自予妳天罰。”壹擡手,麗兒與阿香便挑起小小槍頭,撫動舔吮,不多時,龍槍便已成型。宮主見之,喜笑難禁,令婢女們助她寬衣,裸裎上榻。

  小郭見宮主雖有年歲,卻是壹身雪膚柔肌,光潔白嫩,並無老態;體態纖柔,腰肢微豐,花信已開,壹坐而下,但覺其中已是玉露盡染。宮主亦是嬌吟壹聲,隱有喜意,乃雙手撐到小郭雙肩,上下套動,眾婢皆湧於榻邊榻上,或助宮主晃腰,或助小郭挺腰。

  小郭苦於手足受縛,空見宮主嬌乳甩動,但覺幽徑之中如巨鯨長飲,其力驚人,長槍深受其困,易入難出。過不多時,宮主便長啼壹聲,春水決堤,軟癱於小郭胸口,尤將檀口送上,與小郭唇舌相交,淡香充溢,如仙如幻。

  過不多時,宮主體力漸復,便喚婢女環腰而推,深吸力榨,令得小郭神魂顛倒,不知此樂何極。

  宮主又令婢女解開小郭手足縛繩,又取壹項環圍於頸上,宮主自坐其背,壹手牽項環繩索,壹手拍臀令他犬行於榻上。又令眾女圍坐,見小郭爬過便捋其乳首、彈其長槍;不多時,小郭漸感膝掌力有不支,槍亦浙起欲射,連連求饒。

  宮主佯怒道:“汝雖為凡人,亦服我仙丹,如何竟不能支?輕罰既脫,重罰難免!”便令小郭起身至正殿,眾婢女將其手足拉開,各縛柱上,又取油罐來遍塗全身,尤以後庭為多。小郭正疑慮間,宮主手捏壹根角先生,步向他身後,只覺臀上有硬物畫圈,宮主在耳側輕笑:“今日便要妳知曉,我天宮姊妹是如何被妳這凡人所欺!”

  小郭心知不好,正欲求饒,宮主催動角先生,已先入後庭。他本要夾緊雙臀護住肛菊,無奈雙腿縛於柱上,竟使不出力,只得任由角先生長驅直入。所幸有油脂潤澤,並不甚痛,初時只覺後庭脹塞,過不多時,宮主抽插漸速,不知激起何處穴位,只覺長槍漸挺、熱血奔流,竟享受起後庭之樂。宮主見他眉花眼笑,亦笑道:“甚好,妳這凡人竟如此淫賤,學幾聲狗吠聽聽!”見小郭不答,便怒握其桿,激得小郭按捺不住,玉漿迸流,註入廳上。

  宮主乃呼婢女捧起精灘,強令小郭服下,又拔出角先生,只以雙指貫入,又呼婢女舔吮其子孫袋、乳尖,以肌膚貼之,蹭動不止;多管齊下,小郭不知空發幾回,終被送回洞府歇息,此後時時征召服侍不題。

  壹夜,宮主、仙女攜酒食入洞府,泣對小郭曰:“期與郎君永聚此間,共享極樂。怎奈上仙有條,天宮必除凡人,不能容君在此矣,唯卮酒與君相別。”

  小郭亦難舍此間,欲求仙人脂粉留存,時時為念,宮主不許,只與黃金珠寶,乃共仙女勸酒,酒過三巡,小郭不覺昏沈入睡,人事不醒。

  待得醒時,小郭手足微動,但覺四體如縛,糾纏甚密,雙股踢踏不得出,雙臂力撐不得破,首亦不得探出。極力掙紮翻轉,便墮於床下,乃稍得清明。以手捫之,似是洞府中所蓋錦被,將全身囊裹其間,又以繩縛之。乃尋得縫隙,摸索解之,擡首望去,乃見窗欞,方知已回自家小院中。

  問及左鄰右舍,知已三月矣,歸家見父母,家人皆道小郭已故,此時方止哀慟。小郭懼為天宮責罰,未敢明言此間事,只以言語搪塞。卻又以天宮所見只言片語詢知交好友,未有知其然者。

  小郭歸時,錦被中有黃金壹斤,明珠三百顆,且香盈壹室。拆被檢視時,夾裏乃湖綿夾香屑為之,名貴異常,因珍藏焉。後有達官聞之,笑曰:“此乃西晉賈南風故事也,仙人豈能如此輕淫?然若不密藏此事,泄於事主,則汝全家當族矣。”

  小郭驚懼,又聞天宮樓臺似是當朝宰輔嚴閣老之子所居,乃攜全家避於江西道,行商為生。

  後,嚴東樓為嘉靖帝所抄滅,家眷皆發配教坊司。小郭潛回南京,收買司吏,購得壹位夫人,幾名婢女,又攜全家下南洋,從此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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